谢辙眼看着,耳边又想起刚刚在篮球场听到的话。
一时烦躁,他走过去,将外套随手往桌上一丢,刚要坐——
本来还维持一个姿势不动的江左左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她猛地抬头,耳线被拽下去,下意识去捞,手碰上还在开盖晾热水的保温瓶,瞬间,水浸湿了谢辙的校服外套。
“……”
“……”
俩人大眼瞪小眼。
谢辙不知是该庆幸水没泼到自己,还是该恼怒她的水把外套弄湿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国粹,末了问:“你是在逗我吗?”
江左左的耳机也被碰了水,隐约还能听到外泄的英语听力,这是调得有多大声。
她心有余悸:“我没听到。”
“……”
她向上看他,眼皮压出一层薄薄的褶,瞳孔乌黑,让她看上去很无辜。谢辙压着火,用食指勾起外套领子,“洗了,晾干给我。”
“那你穿什么?”
“你觉得湿了我还能穿吗?”
于是在秋末,天气预报提醒市民降温添衣时,谢辙顶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在没开暖气的教室里过了一天。
回到家,江左左将谢辙的校服洗完烘干,拿回了卧室。
校服铺在床上,很大,江左左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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