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看了一眼这隐晦荒唐的场面,淡淡道:“别把人玩死了,麻烦。”
裴悟年在原地立了好久,双眼里全是女人雪白的腿心夹含着的血红的宫颈,半晌才把珠链摔到地上,抱起女人,沉闷地说:“我知道,不要你管。”
看到弟弟抱着女人往后院走去的飘浮步伐,裴应贤放下茶杯,起身离开了孟家。
孟汝再次醒来时,燥热的空气中吹着凉爽的风,她被人抱在怀里荡着秋千。橙黄的夕阳洒在玫瑰海上,也洒在她宫颈中插着的那支玫瑰上。
这支玫瑰格外娇艳,水露露的好像在滴着血。她不知道茎杆上有没有剔去尖刺,她只知道她全部的感知都在调动着远离下体。
别去看!!别去想!!
这里是儿时她最爱的地方,她在这里与裴悟年有着许多简单且美好的回忆,此时她只想闭目将那些回忆删去,连同裴悟年这个人一起从她的心里剐去。
孟汝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里的温柔不再,只剩她最后那丝几乎要维持不住的沉静,说:“裴悟年,你疯了。”
她从未吐出过这般尖锐的字眼,仅仅是出口就耗了她一半气力。她继续说着:“你挟持我亲人,破坏我婚姻,粉碎我回忆。下一步是什么?杀了我吗?”
她的喉咙紧涩,大口呼吸着闷热的空气,下颚都颤抖着几乎控制不住。
“我从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阿年,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你。”
“裴悟年,是我瞎了眼。”
孟汝睁开双眼,剧痛已然不知是从哪传来,却深刻地镌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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