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绘制出一条可怖的红线。
火火摇摇头,利落地替他处理伤口。做到一半,芦清云一直微微挣扎的动作忽然停止了。
她回头看去,对方瞳仁的形状恢复了正常,呼吸有几分急促。
“你醒了。”火火说。手下治疗不停。
他脸色因为失血而苍白,笑意增加几分,但却没有温度。
“都是拿钱办事,咳咳,只有你一个冲进来找死。你真是个楞的。”芦清云摇头笑道,不知道是嘲笑火火,还是在嘲讽自己的处境。
“我是斥候,又没受伤,我一个人下来最合适。”火火说。她抬眼确认了一下芦清云的状态,解开了他手脚上的绳子。
“你叫什么来着?”芦清云问,一边任由她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