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回来时,一门心思吃饭,也没往东厢房瞄一眼。此时走至院中,才注意到东厢房的大门大敞着,而他住的地方,现如今都被腐竹给占满了。
他猛眨了下眼睛,又不敢置信地上前了几步。
屋里现在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祁望回头问顾青青:“怎么都放我这!我晚上睡哪呀?”
跟上来的顾青青,随手指了下最里面的小榻,正色道:“喏,不就在那嘛。你等会走路时小心一点,别把竹架给撞倒了。”说完,她便径直回了里间。
没办法,祁望只能弓着腰,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绕过各种高高低低的竹架子,才终于到达自己睡觉的地方。
房间里塞满了腐竹,就连他的被子都染上了一股豆子味,虽说不至于难闻,可睡在这里,也怪怪的。
次日,天还没亮,祁母照常叫大家起来做豆腐。
雨已经停了。
祁母到后院看了看,土灶还是湿的。所幸今早只需要再做点豆腐,灶房里的灶就已经够用了。
今天第一次去镇上卖腐竹,顾青青是必须得到场的。
杨小哥的驴车到了,依旧是祁母坐车,顾青青和祁望步行。
两人同时出发,但没多会,顾青青就将祁望给牢牢地甩在身后。祁望一开始还试着去追,但很快,顾青青就彻底没影了。
祁母刚到西市,还没下车,就看见有好几个熟客已经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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