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那是一种敏感多疑的女孩子在心仪的目标前强烈的竞争心。catherine第一秒的目光犹如透视射线检查犯罪嫌疑人,可看清楚谭丽莎之后,立刻就解除了全部警报。她放心得是那么的彻底,甚至产生出了愧疚感,觉得自己在几秒钟之前把谭丽莎误会成假想敌真是太过分了,因而对谭丽莎格外友善起来。
很显然,她觉得谭丽莎绝对没可能成为她的情敌。这种“没可能”里包括了两种预判:姚望的择偶标准,谭丽莎的自知之明。
谭丽莎怀疑哪怕姚望对面坐着一只可爱一点的狗,catherine的醋意都会更大一点。
年幼时的自卑又回来了。可这一次,那自卑中又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其实,这些天以来,这感觉一都在萦绕着她。像夏夜耳边时隐时现的蚊子叫。让人烦躁,可又抓不着。
就是这感觉驱使她那天在李泽家愤而离席。驱使她受不了自己在公司被呼来喝去还不如实习生。驱使她这些天一直有一种控制不住的不耐烦。
此时此刻,catherine的态度让她明白了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她不甘心。
这么多年她规规矩矩地活着。上着普通的大学打着普通的工。保持着好脾气吃着大大小小的亏。按照世俗眼光与和自己相配的炸酱面男人交往。
一切都是正确的选择,符合一个不够漂亮的胖姑娘应有的修养。可是她不快乐。总有一种糟糕的感觉,细若游丝,可如影随形。似乎不是大事,可就那么让人不痛快。就像是春天泡着陈年的旧茶。盛夏的汽水忘了放入冰箱。深秋买到了不满黄的螃蟹。冬天吃着温吞的泡软了的汤面。
当她再次见到姚望,坐在这个高级餐厅里,看着姚望和与他属于同一阶级的女人旗鼓相当地调情。她终于彻底明白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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