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贞双在他的嘲讽中静静做着自己的事,待研完一小块墨后,她平静地望了过去:“我知道你不在意乎我,那太后呢,你真能全然不顾她?”
“什么意思?”赵东阶锁视着她,目光阴寒。
“有人说了,太后醒还是不醒,醒了是瘫还是残,就看你的孝心了。”说着,徐贞双又自袖中取出指头大小的瓷瓶,从当中倒出两粒红色的丸药来。
“安静些去吧,把这辈子的贪嗔痴都带走,下一世,就做个顺和的人。”说着这些话,她甚至笑了一下。
赵东阶凝目而视,貂黑的眼里渐有戾气漫上来。
他冲过去,先是掐住徐贞双的脖子,将她掐得快要歪斜之时才松了手,拇指停在她的唇:“你这是要跟我一起死?”他贴过去,呢喃着问:“这算什么?殉情?”
徐贞双气息一片乱,整个人委顿在他手里,只有拼命咳嗽的份。
赵东阶把匣子拖过来,从里面找来水壶:“干吃多难受,不如化着喝,你说呢?”
“……好。”
听他的话,徐贞双从地上爬起来,找出一对酒杯倒上水,再将那两丸药分别放下去。
赵东阶屈腿看着她:“不如你先喝?”
徐贞双很冷静,把笔递给他:“你写,写完我就喝。”
赵东阶动了动眉毛,弯着身子,很快填满了一张纸。
他将笔往墙上一扔,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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