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说,该骂得骂,别怕羞,太怕羞了要吃苦头的。”
再忖了忖:“你们刚成婚,那上头倘使不顺利也正常,多试几回就行,但不能因为不顺利就害怕,否则长此以往,对谁都不好。”
过来人的告诫一语中的,司滢这会儿也顾不上臊了,认真听着,且壮起胆子问了几句话。
等回到陶生居的时候,她人都是恍惚的。
榻上,谢枝山还没醒。
他睡姿很端正,眉眼也很安静,穿过雕栏的日色铺在脸上,像给他贴了两道金靥。
看起来,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怎么办呢,干娘说了千万不能害怕,不能因噎废食,否则慢慢会成习惯,时日久了就更难办。
帮他掖了掖被角,司滢盯着这张清白的脸,脑子里避火图上的人儿,渐渐与洞玄子上的文字合为一体。
她捂住脸,盖下无声的哀鸣,并暗暗下了决心。
当夜,谢枝山出去忙了会儿,回到房里已近深夜。
那么黑的天,想做些什么都顺理成章,但许是司滢自荐枕席的笑容太生疏,又许是当男人的压根没那份心思,总之她才扒上他的肩,就被他带到怀里把头摁住,熄烛睡了。
司滢挣扎两下,奈何腰被他的腿架住,难以动弹,遂无奈放弃。
三日婚假迭眼便过,到第四日,谢枝山回了衙门上值。
这期间司滢掰着手指头数,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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