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我受着伤?”谢枝山理直气壮地搭住司滢:“所以我需要她的照顾, 至于那一位,就托赖你了。”
司滢从他怀里钻出来:“陆大人,湘湘可能有些发热,麻烦你照看一下,暖着她,再帮她额头降降温。”
鼻端确实闻到血腥味,再一看赖在地上的谢枝山,陆慈犹豫了下, 走向齐湘。
待到跟前, 陆慈蹲下来, 隔着点距离搭了搭齐湘的额头——豁,真烫皮。
可又要暖又要降温,陆指挥使审人逼供有一套,让他照顾人,真是存心为难他。
正迟疑着,脚面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陆慈差点没跳起来,握住袖子里匕首定了定,才发现是旁边的病患。
以为她醒了,他凑过去听,却发现她也没喊什么,不过是难受的呻|吟。
他把脚从她手里取出来,再迟登着去探她的额,哪知不小心摸到她的唇。结了壳似的,扎手。
旁边一双男女已经在挪地方,陆慈认命了,取匕首割了自己一片里衣,去蘸水给齐湘垫脑门,再接住谢枝山扔过来的火镰,卷几根树枝也生了一堆火,默默守着病患。
那厢,司滢向谢枝山问起,这回福船失火的事。
据谢枝山所说,他之所以能这么快找过来,除开那枚玉佩报了信之外,他原本已经在先行的瞭望船上。
瞭望船司滢是听人提过的,在福船之前出发,上头装着为数最多的贡品、一应礼官、以及几位随行官员。其作用是开道,万一遇着风浪,可以提前知会福船改道。
至于有哪些官员,司滢牢记哑巴准则,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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