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御前一班子人肯定都得跟上伺候。”末了脑袋一勾:“顾好自个儿,自求多福吧!”
没头没脑,说完人一拐,往乾清宫去了。
齐湘也嘀咕呢:“堂堂指挥使,怎么这模样?”她告状似地看司滢:“你知道我跟他相看,头回见面他说什么?”
“说什么?”司滢猜不着。
齐湘这回痛快翻了个白眼:“他说他不是谢大人,问我是不是很失望?”
“啊?他,这,他想什么呢?”司滢惊讶成了个结巴。
齐湘也郁闷:“是吧?我就说他古里古怪,后来实在聊不下去,我就跑了。”
司滢本还不好问这些,但见她很有倾诉的意愿,便跟着搭了两句,果然招来齐湘倒豆子般的细节。
二人往棠明宫回,路上拿陆慈当笑料,咭咭呱呱结束这一天。
到次日上值,听说太后身边那位罗公公昨晚被杖毙了,罪名是篡通外贼。
可一个太监,怎么篡通的,又为什么要冒这样大险对太后下手,到底是恨太后入骨,还是哪方贼人给的诱惑太大,却模模糊糊,没有后音了。
好些闹得惊天动地的事,原来只要有个过得去的交待,死一两个人就可以抹平。
那天守在乾清宫外,司滢听见皇帝一直在发火,前前后后见到进去好几拔的官员,出来都面如土色。
据哥哥说,那些大都是原来的赵党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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