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了,织儿也觉得她肯定得困,便去关窗拉帘子:“姑娘睡会儿,我在那摊儿上顺便买了本连环画,还挺有意思的,我到廊子看去。”
于是主仆两个一里一外,都捧着本书看起来。
只不同的是,织儿越看越入迷,眼睛都要栽进书里头了,而司滢翻着翻着,一张脸渐渐红成了冬天的柿子。
半晌她把书一扣,愤愤地捂住了脸。
真是人善被人欺,好个谢郎君,厚颜无耻的浪贼!
这股子气杵在心口,一边几天都下不去,直到太后千秋宴那日,才暂时被抛到脑后。
太后千乘之尊,寿宴只有广散福气的说法,不收臣子官眷的贺礼,于是有幸能进宫道贺的,心思便都用在了别的上头。
司滢与祝家人一道进的宫,与之同行的,还有那位齐湘姑娘。
一个是总兵女儿,一个是司礼监掌印的亲妹妹,她们这一行可算是吸尽了目光。露面之后上来叙旧攀的,有冲司滢来,也有冲齐湘去。
好在祝家老少夫人都是见过场面的,能挡的都替她们挡了去,就算有人非要搭那不着调的腔,也有个祝雪盼仗着年轻把她们拽开。
等到进宴厅,便又见到泉书公主。
都是女眷的地方,锦衣卫没再跟后头了,她拉着司滢,说起了上回自己来月事的过往。
说来也是怪哉,袁小郎确实仗义,但有一股狗见了都摇头的憨纯。
一开始见泉书痛得难受,他顺手递了瓶金疮药过去,还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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