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拌起嘴来,可男女之情玄之又玄,你一言我一言,到最后,抱到窗边看月亮去了。
正是满月,然而有道云不讲理地停在中间,把月轮一分为二,更像长着一摊挠不下的藓。
司滢把手搁谢枝山掌心里头,被他包住,举起来亲了亲。
这样耳鬓厮磨,仿佛分别前的最后温存。
“我要给这里改个名字才行。”谢枝山突然说。
司滢把脸从他怀里拱出来:“改什么?”
“改成孟生居。”谢枝山放软了声气,和她碰了碰鼻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就像你和我。”
这典故能这么用吗?司滢越想越觉得好笑,但没好拆他的台,装作受用。
只是情话动听,可现实,到底没那么如意。
两日之后,杨斯年派人来接了。
太后还病着,他到底是宫里的人,因一向谨慎,自己妹妹又是打谢府接出来的,更不好大张旗鼓。于是提前打了声招呼,到当天,直接让人领辆马车来了。
该上值的都在上值,没什么哭哭啼啼的煽情场面,几下里拜别之后,司滢便打算离开谢府了。
所有人里属袁逐玉最蒙,眼看看着司滢要走,不自觉喊了她一声。
司滢对她笑笑:“若得了空,五姑娘记得去找我玩。”
袁逐玉呆呆的,好容易回过神:“你……有空回来坐坐,别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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