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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她故弄玄虚,到头来,还成他脑袋清奇了?
‘吱’一声响,谢枝山从凳子上站起来,气得在屋子里打转,人像死不瞑目似的,嘴里没停在念:“你存心的,你一定是存心的……”
她有一股拧劲儿,他早就知道,可他没防着的是,这人还有满肚子坏水,敢跟他耍花腔!
果然倒贴就是不值钱,焦心劳思,患得患失,全指他一个人受了。
先认爱的人最没地位,他悔极了,早知道就该矜持些,也不至于任她一颗牛胆生得越来越壮,直接拿他当纸糊的捣弄!
气得嗓子都硬了,谢枝山质问:“这样耍我,你良心痛不痛?”
他脸上那条刮痕已经消了,本来雪白清透的脸,这会儿连脖子一道红了,足可见有多愤慨。
司滢张了张嘴,却百口莫辩。
绕了几圈,他最终回到她跟前,眼里的那份静滞,看得她小腿肚直哆嗦。
一时动念加两句感慨,闹得他这样动气,司滢后知后觉地害起怕来:“表兄,我错了……”
这时候认错有什么用?谢枝山一字一咬:“你是不是以为伤员什么都做不了,才来这一套?”
“没……”司滢吓成个老实疙瘩,在他锐利的目光中软了腿:“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我。”
才说完,脸就落到了谢枝山手里。
他在作弄她,拿她的脸当面团,先是把嘴捏成个吕字,再往上,掌肉顶住她的鼻尖,指腹则被她腮旁的浅涡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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