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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间态势叠动,像在喃喃自语:“有些事情做尽了,往后就缺一份期待……”
说完回过头,又故作嫌弃:“况且你也不懂怎么亲。”
生猛归生猛,尽是些假招子,亲也亲得很敷衍,没半点缱绻的滋味。
这样想着,又对她脉脉一笑:“别急,以后我会满足你的。”
这老油嘴!
司滢并起两根手指拍他:“再不走,我喊捉贼了!”
见她恼了,谢枝山这才作罢。
仰着嘴角疏懒地勾了司滢一眼后,他单手负后,闲庭信步般,迈着缠绵的步子,渐渐走远了。
今夜的花木格外馥郁,便像她肌骨间的芬香,于他鼻端萦绕不去。
等回到陶生居,想起方才那些丝来线去的磨缠,谢枝山不禁抚额低笑起来。
笑完了,掏出两条五色丝绳。
一条是与司滢成对的,而另一条的绳串之中,则系着一尾足金的猴,赫然便是袁阑玉的那条。
他将自己那条戴到手上,有金猴的那条,则收进袖袋之中。
命里有这保纤拉媒的任务,也是没办法的事。
谢枝山抹了把脸,仰躺那一夜,尽是梦。
隔天起了个大早,在上值之前,依往年的例,他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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