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伸手讨一讨了。”
极少见他这样滚刀肉的模样,挨了长辈的敲打,还厚着面皮顺势接话。
“不过帐钩而已,出去买到处都有,哪里论得上个讨字?”沈夫人接句嘴。
袁大人不知怎地坐不住了,开口向谢枝山打听:“贤侄,太后娘娘……一切可好?”
这话问得没根没由,司滢看过去,见谢枝山寥寥勾了下嘴角:“劳姑丈挂念,姨母一切都好。”
许是客来客去,他也乏了,瞧起来没什么兴致,答得很敷衍。
天暗得很,接完寿礼再说几句温情话,谢母精神撑不住,坐起身来,让各自回院子洗漱歇息去。
司滢伴着沈家嫂嫂,等走出花厅时,从她那里听得一件事,道是今天太后在府里时曾跟谢枝山说了些什么,但不知为着哪样,姨甥两个好像有过争执。
怪不得方才袁大人说那样的话,且透着藏不住的担忧。
于他们来说,太后便是他们的胆,是他们行走于朝堂,往来于人情间的底气。倘使惹了凤怒,对谁都不是一堂好事。
来谢府也有日子了,关于这对姨甥的事,司滢听过不少。
在所有的耳闻之中,姨甥二人亲若母子,一个慈,一个孝。
谢菩萨是太后看着长大的,更是太后当儿子宠大的,关系甚至比与皇帝的都要好……既然如此,他为了什么才会与太后娘娘争执?
这个疑问在心里盘缠来去,简直快把司滢包成个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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