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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你也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司滢牵着小丫头的手,柔声说着。
织儿扣住她的手,反又来安慰她:“姑娘别难受,人家说好事多磨,况且现在沈夫人在,她肯定会替姑娘好好张罗的……这回寿宴肯定要来不少人,说不定寿宴上就能捞着个好的呢?”
司滢哑了哑,无奈笑道:“捞什么,你当河里捞鱼捞虾呢?”
“金龟婿不就是捞?”织儿支着脑袋,一条腿骑在被子上,开始她的大胆畅想:“最好捞个和郎君一样俊,家里大人还顶好说话的,把姑娘当眼珠子似的捧起来!”
“还没闭眼就开始做梦了,能得你。”司滢伸手在她鼻子上点了下,双双笑开。
夜半深宵,喁喁不睡,却总在讨论儿女间这点子事,也是无奈又好笑。
过阵子语声渐悄,等织儿睡了,司滢躺在席面想了会儿事,尔后轻轻翻了个身,摸着牙席的纹路,咽下了方才没说出口的一句话。
睫毛盖在眼睑上,投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来。
复想想,又对着尖头的烛焰失起神。
要是找着大哥就好了,富贵且不论,有个落下,也不用见天惦记这些。
说起来,那天表兄问她,大哥肩头哪样的烫疤,也不知是不是有眉目了?
千头万绪绕着,困意上来,无声地打了个呵欠后,司滢也渐渐睡了过去。
这晚的梦很奇怪,是谢枝山化身观音菩萨,把个襁褓递过来:“孩子给你,好生带着,别给他吃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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