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帘半收,一幅将死不死没力气的模样。
肯定是磕伤脑袋,司滢后怕极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没事,你别急……”说让人别急,然而谢枝山脸惨白着,近乎是说一句喘一声,柔弱不能自理。
在司滢看来,像是有出气没进气。
她越听越恐,让他别说话:“表兄存存气,我去唤人过来。”
“别,”谢枝山制止她,又是好一阵喘:“……不用唤人,我缓一缓就好了。”
这怎么行?司滢当他脑壳真摔坏了:“还是让人请大夫过府瞧瞧吧,表兄像是伤得狠了。”
谢枝山无奈:“我觉得这事……最好别要声张,你说呢?”
这话倒是管用,司滢有些依违不决:“那怎么办……”又嚅嚅嘴皮子:“表兄痛吗?”
不提还好,一提,谢枝山又想到方才那阵销魂的痛。伤到那处,他怕是有日子要受束发的罪了。
“是有些痛,别动它就行。”谢枝山试着动了动,觉得这样坐在地上太不雅:“扶我起来罢。”
司滢听话照做,可手伸过去时,谢枝山居然颤了下:“你……摸我做什么?”
字眼使得太敏感,司滢迷茫地歪着头:“不是让我扶你起来么?”
那也不必要摸他的腰罢?谢枝山面红过耳,但随即又想到,她身量小,要借力只能往下使劲,好似……只能是这么个姿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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