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引他多想?还是说怕她看旁的男人,惹丁淳误会,才好意出声提点?
但细想想,实际她也没多大动静。是他十二分心思放她身上,连她眼珠子怎么转的,打哪瞧的,他都注意得清清楚楚,才留意到她在频繁打量赵东阶。
想了想,又没话找话:“今天……掌事带你逛过庄子了?”
司滢点头:“庄子很大,多谢表兄相赠。”
硬梆梆,一字一字拍到脑门上,谢枝山眼前金光乱窜。
八百年的事了,有什么好谢的?说这种话,无非是不想顺他的意,继续往下聊罢了。
这下好,她连擂都不和他打,他几番努力,毫无寸进。
谢枝山乱了方寸,有些招架不住。偶尔听同僚抱怨家里妻房时的对策,全然不管用。
再者,同僚可以抱着妻房软磨硬泡,甚至床头吵架床尾合,他呢?
这么被晾着,简直是朝他心缝里刮了一刀,叫他想起当冤魂的那些岁月,无人搭理,无根可落。
无措间,马车停下,外头传来苗九的声音:“郎君,表姑娘,到了。”
谢枝山振奋了下,待要替她掀帘子,人家已经先一步起身,泥鳅似地钻了出去。
帘布打到脸上,谢枝山愕在帘子后头,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出了马车,苗九迎上来提醒:“郎君,金盂楼夜宴。”
谢枝山的视线追着那道芽绿身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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