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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枝山眉骨一舒,骄慢地答道:“下人挑的,我并未经手,不过随意穿着罢了……难得休沐,舒适才最紧要。”边说着,边瞥向司滢。
那一瞥风情万种,隐有忸忸怩怩,却欲卖弄姿色的意思。
司滢接个正着,脑中似有雷鸣,一颗心好似化成了鹞子,在胸腔扑棱个不住。
谢枝山挺了挺腰身,像是自居的奇货,高深地矜持着,只给看,不让碰,更不容人侵犯与狎昵。
就这么诡异地到了马场,他不知打哪变出一柄折扇来,转了个腕后挑起车帘:“下罢,当心些。”
见司滢逃也似地奔了出去,他掀起嘴角,笑容扩大到了眼底。
然而这份发自心底的乐,却在看见她送丁淳礼物时,戛然收住。
也是长方木盒,盒子大些,也更工致些,明显是用心选的。
见丁淳打开,谢枝山挑目望过去,却明明白白地瞧见那里面,竟然是一模一样的药包?
毫无预兆地,谢枝山一身锦衣华服,一张急绿的脸。
这么个人,真是常看常新。
怪不得问有没有效,原来是拿他当试药的。他也蠢,竟伸头进了她的套。还有早先那样的笑又算什么?惦记找夫婿,便拿他当练本事的工具么?
越想便想是气促,好一阵羞耻,在谢枝山心间激荡开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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