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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鬟未免太没忌惮,居然教主子这些不像话的。
不自矜自重,必然教人不齿,让人看轻!
他谢家的姑娘,犯得着用这种手段给自己谋婚事么?
怒意蓬蓬,谢枝山直接就走了进去。
他的突然出现把二女给吓了一跳,那张凌厉的脸,更是让人心底冒汗。
司滢惊觉不对,忙迎上去唤了声表兄,并赶在他发作之前问:“表兄,那些药包用着可还好?”
存心打岔,殷切的模样便放大许多,用力微笑,用力抬腮,笑容像檐芽上的新月,更似一把勾魂镰。
谢枝山被她的笑给拦住,想了想:“你看呢?”
司滢还真就看了,盯着他细细地照视,半晌眉眼打弯:“那便是管用的。”
药包是管用的,这笑也是管用的,谢枝山面色和缓下来:“你先头做的那些已经够使了,暂不用再忙,自己注意休息。”说话间,眼波朝她眉宇之间滑过。
当晚打开柜,取药包烫了三回,敷了好些趟。
谢枝山躺在榻上,闻着那热热的药香,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游丝般的欣喜。
几日后休沐,亦是与丁淳约定的日子。
谢枝山出到府门,却被袁逐玉给缠上,硬要跟着一起去。
他皱眉:“忘了我先前跟你说的话?最近没什么事,你最好不要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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