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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要为这份龌龊找个端由,然而想来想去,还是归于当初的决定——认她作表亲,让她在他眼帘前晃荡。
日有所见夜有所梦,同个府里住着,偶尔见了面,梦里再跟她缠作一处……重活这世,本该是避免那样荒唐再现的,却没料想生出这样的弊漏。
既是弊漏,便该纠错,于是心念一拐,想着既然添妆都给了,不如送佛送到西,帮她把婚事也铺陈一番。
她有好归宿,早日离了谢府,两相便都清净了。
遐思戛止,马车正好停下来,驾车人在外头轻禀:“郎君,到了。”
谢枝山挺直身,司滢先行一步,探手替他撩起车帘:“表兄慢些下。”
不是什么值得推来让去的举动,谢枝山裣衽躬身,往她牵出的口子下了马车。
司滢随后落地,跟着他的脚踪,一路到了地方。
是甬道尽头的一间密室,看起来,应当是哪处的官廨。
不久,隔壁间也有人进去了。
两股声音,但听得出有主有次。主要那位年岁四旬往上,待的应当是值房,有翻动纸张的声响。听着在探讨公事,说两句,叹几声,一幅忧国恤民的样子。
司滢听得认真,几乎把耳朵厌在墙面,眼睛眨也不眨,鼻息浅得近乎没有。
约莫两刻钟,隔壁的人出去了,司滢收回耳朵,对上谢枝山黑梭梭的眼。
“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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