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在说你。”
“五姑娘说什么?”天太热了,司滢耳朵隆隆的,压根没怎么听清她说的话。
袁逐玉只当她装傻,自己过了嘴瘾便朝前撒出视线,绵绵地抖开喉咙:“这是哪家养的叭儿狗,怎么跑这儿作揖,认错门了吧?”
声音悠悠递到门外,跪着的人慢慢抬起脸,看了过来。
瘦颈秀肩,远山眉,一双眼有如秋夜静泉,虽披的是件朱红衫子,却不艳俗。
原来烈烈红裳,也能穿出疏冷清气。
司滢想起她想见的人,不久前离府的谢枝山。
跪的是府里的正门,想来他上马车的时候也看见了这一幕的。看见自己心上人这样自辱,想来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知他当时怎样的心境,才能任她这样跪着,接受人来人往的照视与指戳。
再有府里老夫人,这位徐姑娘轰不走她又不乐意见,便索性让袁逐玉来当这个坏人,下劲磋磨,替谢府出气。
由此可见,老太太也是会打筹算的。
但闻袁逐玉低低地讶了一声:“原来不是叭儿狗,是双儿姐姐?”她拿痴卖傻很有一套,团扇掩着嘴:“哎?你怎么还穿着教坊司的衣裳?勇为人证,功过相抵,不是该被放出来了么?”
怨不得袁逐玉这样阴阳怪气,在所有人看来,徐贞双虽然不算是作伪证,但未免太急切了些。别说是死者混乱中撞到谢枝山剑上,就算是看见谢枝山主动拿剑捅的人,也该说没瞧真切才对。
果然,袁逐玉很快又言语道:“我晓得了,你今天来,肯定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当时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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