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司滢抹掉了。
在丫鬟织儿那头,她大致听说过谢府一些事。
譬如谢府人丁并不兴旺,谢枝山祖辈早亡,其父也在几年之前染病去世,眼下住在这府里的除了他们母子外,再就是他几位姑表兄弟姊妹了。
谢家两位姑奶奶,嫁的都是正五品往上的官,治家严不严另说,一荣俱荣这个道理,是最基本的通识。
都说谢氏一门是皇亲贵戚,但正儿八经论起来,谢枝山才担得起这四个字。换句话说,只有太后这个外甥在,谢氏一门才借得了太后的光。
拿糙话来说,蠢成王八也会盼着他好,再是天大的诱惑在眼巴前,没哪个会糊涂到打他的主意,那与自毁根基没区别。
综上所想,便只剩一个可能:要害谢枝山的人在府外,而且对谢府人的一举一动,都非常了解。
当然最终下这个定论,还是方才司滢躲在湢室时,听到了他与陆慈的那些话。
一通老实巴交的分析,得了谢枝山扔来的四字评价:“耳力了得。”
不清不楚,像夸人又像贬人,司滢不好给反应,只得装聋扮哑。
谢枝山调转脚尖,坐回椅子的时候,看了眼自己的衣裳。
好好一件夹袍,眼下皱得不成样子。冷不丁一看,还当他大早上招猫去了。
这缎面光度极佳,上头每一道褶子都是她的辉光,印证了她多么地泼辣有为。
前后见面不过三回,不把他折腾到狼狈得像落了难,都不算跟她打过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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