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的姑娘,手脚麻利归麻利,念叨起来也跟老妈子似的。她笑着问司滢:“姑娘,这回可稳了吧?”
比起忸怩,司滢更有些心虚。
以服侍之名进去已经两趟了,在所有人看来,她应当承欢数回,肚子再不争气,也该有动静了。
号脉的日子近在眼前,在这二十天里,那位能不能顺利出狱?
虽说有了退路,再无性命之忧,可比起谢枝山的许诺,司滢只愿可以不用那条退路。
锦衣卫救了她又怎么样呢,左不过放她出京罢了。一个姑娘家在外流流荡荡,其间苦头她早就吃过了。能傍着谢家,好过四处漂泊。
有事惦记着,日子过得分外快。前那十天,人简直像是被催沸的药,偏生与外头隔绝着,也听不到什么消息。
好在有个贴心贴肺的丫鬟,除了伺候司滢之外,偶尔也能从采买的婆子那听来些新鲜事,聊以解闷。
当中最相关的一件,莫过于谢老夫人去了寺庙。表面看是平常祈福,实际她们都知道,是冲着送子娘娘去的。
织儿笑眯眯地唠叨:“想当初谢公子连中三元,都说他是位极人臣的梁子。老子英雄儿好汉,姑娘肚里的小郎君定也不是个孬的,宫里还有太后娘娘可以关照,咱们小郎君啊,指定能有一番锦绣仕途!”
“犯官之后,连考取功名的资格都被夺了,哪来的锦绣仕途。”司滢绕着手指,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
她在这宅子里坐得屁股都起了茧,心里难免生出疑影儿,嘀咕起谢枝山的话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是和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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