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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平衡住身体,她扁了扁嘴:“公子放心,我要的只是活命罢了。我虽位卑,却也是爹娘辛苦生养的,从不觉得自己命比哪个贱。”
说到这处,眼里好似又泛起酸来:“遇恶戚算计是我蹭蹬倒楣,若有恨,也只恨我那姨丈一人,断不会牵扯旁的人。”
听她一席话,谢枝山倒晃了下神,不由重复起她的话:“你说得对,世人性命同样可贵,无论是谁,都该珍视。”
咀嚼再三,谢枝山恢复常色:“时辰不早,且安置罢。”
司滢急急地站了起来:“公子来睡榻吧,你放心,我不会弄你的!”
后面半句怎么听怎么怪哉,谢枝山说不必:“我曾学过道家吐纳之法,打坐一两天,不成问题。”
言简意赅地解释完,室内再没了声息。
谢枝山收起眼帘,舌抵上颚,掐了个子午诀。
入定之前,又听姑娘唤:“公子。”
谢枝山没睁眼,只唔了一声。
“适才让公子见笑了,我平时,真不这样的……”这话说得期期艾艾,虽是在解释,却怎么都像欲盖弥彰。
谢枝山只觉好笑,摆正了头颈,没作理会。
再次睁眼,已是次夜的子时二刻。
司滢轻轻搡着他:“公子,好像有人来了。”
外间锁链作响,不久吱嘎响一声,牢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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