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这已经是一个姑娘家能做到的极限。
司滢感觉肝都被揉碎了,心知再无可能,她拧身往榻上一坐:“反正早晚都是个死,那你杀掉我算了!”
男人果然都是薄幸东西!她扛着脑袋替他办事,他却连个退路都不给她留!
牢里本没有榻,是早些时候才搬来的。可榻再结实,被她这么负气地坐下去,也难免吱呀地荡响几下,听起来极易令人误会。
谢枝山眼角褶子乱打不休,气得不轻之余,又觉得真是看不透这么个人。
说她胆大,不过让递个信罢了,便怕得睫毛乱抖,瞻前顾后。
说她胆小,却敢在狱中生扑他,强扒他。眼下轻薄他勾诱他不止,还敢威胁他!
“将你的衣裳理好,有什么话直接说,莫要同我耍赖,我不吃这一套!”谢枝山眉棱高耸。
二十郎当岁,到底不懂怎么跟姑娘家打交道。
可以不顺,但不能硬激,像他这样声音板得让人下不来台,后果往往更严重。
只听姑娘呼吸急遽起来,再是咚的一声,她竟直直躺到榻上去了。
“那谢公子自己掂量吧!要么从了我,要么杀了我,否则等我出了这里,就拼死去衙门告状!”
方才还是个荏弱女流,哪知一转眼,就成了这样不讲道理的浑人。
谢枝山深感头痛,脸气得乌青,牙也错咬几回。他再欲发作,突闻一阵小跑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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