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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从包里拿出一管膏体,挤些在手心,又用小指勾着他的小指,掌心轻揉他小臂,心疼道,“都破皮见血了。”
药膏盖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的伤口上,除去最开始那瞬刺痛,留下的都是冰冰凉凉的清爽。
孟宁抹好药,拉着他的手臂,认真看了下,确定没什么其他伤口了,才松了手。
“韩同志,你要照顾好自己呀。”
韩竟望向她眼眸,那是一如既往的清澈透明。一字一句,字字句句,都敲在他心上。
他缓了片刻,“好。”
孟宁满意地把药膏递给他:“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抹。行了,我们睡觉吧。”
韩竟接过药膏,随手放在圆桌上,而后手心覆盖在孟宁拉灯的手上,把人抱在怀里,顺着她的劲儿,拉下了绳子。
“睡觉。”
—— ——
第二天一早,孟宁醒的时候,床边照旧没了人。床铺摸起来都有些凉,估计又是走的很早。
她起床披了件衣服,坐在梳妆台旁,却看见桌子上放着的有个黄色的信封,厚厚的。上面笔锋遒劲凛冽写着“收入”两个大字。
孟宁左手两指轻点在信封上,手指无声跳跃在钢笔字体上,似还能感受不久前字迹主人的心情。
愉悦地,归属着。
拆了信封,里面都是被人整理好的一叠一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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