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难怪阿公到死都不允许她离开大古村哦,作为战败方的‘前朝余孽’,她这般跑到外面到处招摇过市,不是自寻死路才怪呢。
叶兰亭花了很久才消化掉信中所写内容,然后她立马想到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如果信中若言为真,那北方那群前朝乱军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毕竟按照这信上所说,她和她那个便宜哥哥才是正统。但她哥叶宴陵,不,应该叫陈宴陵,陈宴陵几年前进山采药时就摔死了,现在就剩下她一个血脉,那那些前朝旧臣拥护的人又是谁?
如果只是拥立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皇族旁亲,那那伙乱军也不过是别有目的,想在成事后挟天子以令诸侯罢了。
而今十几年过去,如今盛朝已经立国祚五年,一朝天子一朝臣,天京中的人事物,早就被新王朝清洗干净了。
换个角度说,当初陈国若不是从根上就腐朽溃烂,又怎会给人机会起兵篡位?所以不管北方那群前朝旧军拥立的人是谁,叶兰亭都觉得陈国已经大势所去。
倘若当今盛朝皇帝老儿是个英明君主,现在陈国旧部又重新起战,不过是图增生灵涂炭,最终受苦还是老百姓。
就算信中所言是真,叶兰亭也没有办法带入那个所谓的‘前朝公主’身份,因为从叶兰亭这个现代人的视角来看,封建统治王朝改朝换代不过就是换了个姓氏,又不是换制度。陈国的皇帝无能,那就换一个更有才能的人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历史从来就没有规定,不是说你生在皇廷,江山就一定得由你来继承。
叶兰亭想着想着陷入了沉默,灵堂里松木的香烛味道反而熏得她越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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