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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亭只手撑在案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砚台:“狼牙寨的事,我一直心有愧疚。这与深交不深交没关系,我只是想,能帮她便帮一把,这样我自己心里会好过一点。”
叶兰亭说这话时情绪不高,薛霁安知道她是个天性善良的人,对村里老人也好,孩子也好,全都施以最大的仁善和友爱,哪怕是对村里的赖皮狗,她都从没有呵斥过一句。
她帮助了身边所有的人,耐心地,温和地,鼓励大家,循循善诱,如沐春风,把责任和重担全扛在自己身上。有时候薛霁安都不明白,一个人的胸怀为何可以大爱无私到这种境地。
难得看到她情绪低落的时候,薛霁安有点心疼,温声道:“你不必太过自责,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或许李含香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兴许她的福气还在后头。”
叶兰亭笑了笑:“你竟然也会说这种话,我以为你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呢。”
薛霁安眸底也沁出浅浅笑意:“您不是说过,凡事要辩证的来看吗。”
叶兰亭打趣:“看来上次给你的那本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你钻研得很深入嘛。”
一提到这个,薛霁安微微蹙眉:“只是读了个皮毛,里面很多话我感觉自己还似懂非懂。”
“无妨,哲学嘛,一遍不懂,多看几遍。一边对照现实,一边看书体会,慢慢就透彻了。以你的天赋,不会难理解的。”
薛霁安不知道为何她总是对他有一种毫无来由的期待和相信,她的态度一直在影响着他,会让他不自觉地不想让她这种期待落空。
所以,只要是她期待的,他都会尽全力去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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