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裙摆如枝头叶片被拂至高处,风若有似无,她也如光秃枝桠般被一览无余。
他说:“换个称呼。”
属于指尖的燥意顺沿没有叶片遮挡的枝桠攀升而上。
阮苏茉预料到什么,缩了一下,没忍住喊了段西珩的名字,想制止他:“段西珩——”
段西珩却没停,反而问她:“喊我什么?”
阮苏茉闭紧嘴巴,才不让段西珩得逞,才不会喊出那两个羞耻的字。
段西珩却很有耐心。
最后指尖留在尽头,所处之处如海洋潮汐温暖潮腻。
意动所见端倪。
阮苏茉把头撇开,咬紧牙关不肯认输。
可下一秒,她就因突如其来登堂入室的闯入感而心脏高悬。
“段西珩你——”
“别——”
“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