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颂娴早年是学钢琴出身,颇有成就,结婚后便当起了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当年学艺术的那份气质沉淀到如今,容貌和身段都胜过大部分同龄人。
她望着跟自己几分相像的女儿,慢慢悠悠地说了很多嫁给段西珩的好处,最后补上一句:“我记得,他在我们家那会儿,你好像还挺喜欢他的?”
阮苏茉瞬间就红了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狗才喜欢他。”
黎颂娴只看着她,笑而不语。
后来,阮苏茉还是答应了黎颂娴的安排,在黎颂娴环游世界之前,跟段西珩领证,让她安心离开。
有了结婚这层关系,黎颂娴倒是不用再担心阮苏茉会被他爸随意嫁给那些不入流的富家子。
黎颂娴说过,嫁给段西珩,阮苏茉还是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段西珩本身就不是一个强迫他人违背意愿的人。
阮苏茉觉得也是。
然而,她们都错了。
在某些时候,他会强迫。
就比如现在。
当第一个吻落下,唇瓣干涩的贴在一块,第二个吻就又落下了。
阮苏茉毫无经验,只感觉到他好像在拆一件礼物,刚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压抑又克制。他的呼吸很重,每一声,都在震着她的耳膜。她也跟着颤。
唇缝被轻轻扫过。
呼吸,心跳,全都被潮热又湿润地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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