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云企说,“你们慢慢聊,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再有人打扰。”
老板和唯一的员工离开,店里只落了今睢和陈宜勉两个人。
两人四目相对,陈宜勉撩起她的头纱,吻上来。
分开时,陈宜勉说:“嫁给我好吗?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今睢这一次没有迟疑,没有顾虑,干脆直接地答应:“好。”
那天从外面回来,今睢便发起了高烧,吃什么吐什么,身体十分虚弱。
陈宜勉跟今渊朝道歉,说不该带她出去乱跑。
今睢维护陈宜勉,实话说是自己要出去的。
一家人没有谁怪罪谁、谁迁怒谁,每个人心里都不好受,都恨不得替今睢分担一点痛苦。
陆仁和家人打电话时,知道了今睢生病的事情。
他给今睢打电话那天,今睢的身体刚刚恢复一点,能勉强吃得下东西了。电话里,陆仁问今睢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语气带着焦急与责备。
今睢自知心虚,道:“你别大声凶我,我现在身体不好,不能生气。”
“你也知道我要凶你。今睢,你有拿我当朋友吗?”
今睢说:“就是因为把你当朋友,才不想你担心。我想等病情好一点了,再告诉你。”
陆仁本就不是爱生气动怒的脾气,对着今睢更是说不出重话。他被今睢三言两语地安抚住,又或者说,陆仁不想再听她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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