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多,很多事情他听个苗头,就能猜到发展和结局。
只不过有些经验总归是纸上谈兵,轮到自己切实经历时,很多事情又拿不准。
“所以,”陈宜勉坐正,好整以暇地问她,“斤斤,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今睢试图逃,但陈宜勉的目光过于炙热,紧紧地锁在自己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她嘴硬地否认道:“我没有。”
她的话,与她表现出来的,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似乎是餐厅的中央空调的风量调大了,陈宜勉只觉整个人比刚刚要舒畅很多。
“没有就没有吧。”陈宜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专门解释给她听,“昨晚在华清校门口和陶菡聊了几句,我就开车走了。”
他一顿,补充,“一个人走的。”
强调完,他又恢复到一贯顽劣佻达的语气,慢悠悠地说,“你以为谁都能让我当司机?”
今睢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别开脸,借着用手托脸的动作遮住上扬的嘴角,但笑意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露出来,根本藏不住。
陈宜勉瞧着她的侧脸,脑袋歪了歪,故意看她,问:“开心了?”
今睢抬起另只手,试图挡着脸,不让他看,下意识嗯了下。
声音很轻。
陈宜勉应该没听到,但他又好像是听到了。今睢余光看着陈宜勉靠回到椅子上,目光轻飘飘地仍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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