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迟钝的转头看向另一个,故技重施亲了一口,悠悠地说:“这个也是哥哥。”
两个哥哥的难题他解不开,干脆头一仰,又睡过去了。
徒留顾鸣洲抱着他咬牙切齿,心如擂鼓。
第二天黎秋白酒醒,什么都不记得了,看到顾鸣洲睡在身边还怪好奇,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难道在异国他乡待久了,他第六感退化了?
顾鸣洲见他没有一点点异样,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深深的失落,但他什么也没说,一切如常的和黎秋白收拾行李。
“这是给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带的,这是给小许哥哥他们带的,这是给田甜蒋烨带的,还有……”
黎秋白数到最后把他挑的那箱红酒也算上。
顾鸣洲眼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酒瓶子,他给管家递了个眼神,管家心领神会,小声给顾鸣洲说了昨天选酒的事。
“等我们走了,把卧室那瓶处理了,这瓶就不用动了。”
反正他不会再让黎秋白喝的。
黎秋白还不知道自己酒品风评被害,就已经失去了在外边喝酒的机会了。
回去刚好返校,黎秋白把礼物给朋友送完,就安安心心等开学了。
中间还陪顾鸣洲逛了逛大学校园,他还自觉表现很好,至少比三年前抱着顾鸣洲大腿不让他升学好。
那时候他太依赖顾鸣洲,顾鸣洲一走,他哭得昏天黑地,好像幼儿园没流的眼泪,都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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