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底。但近水楼台先得月,顾鸣洲在清楚自己不可能放手后,就已经把本市以外的学校排除掉了,他要在黎秋白身边守着,直到确认黎秋白是他的。
黎秋白考试,顾鸣洲照顾了全程。
考完最后一科,黎秋白出来就往顾鸣洲身上蹦,撒娇似的说自己累了,让顾鸣洲抱他上车回家,他自觉这两天辛苦,就暂时把所有问题抛到脑后,再享受享受顾鸣洲对他的优待。
快一米八的个子不算矮了,但整个人都比顾鸣洲小一圈,被对方轻轻松松抱着,走路也不受影响。
“题目还算简单,都是做过的,我估摸着成绩应该不错,能去哥哥上学的高中。”黎秋白叭叭的说着,走出家长等候区,看他们的人多了,黎秋白才有点不好意思,刚刚家长们都抻着脖子等自己孩子,没关注他俩,这条路人少一些,却都看他们。
黎秋白不说话了,把脸埋在顾鸣洲颈窝,眼睫毛小扇子似的扫着顾鸣洲的脖子。
黎秋白感觉顾鸣洲走路的速度好像快了点,难道是觉得他丢人了?
难受,还委屈。
顾鸣洲还不知道黎秋白误会了,他现在就想赶紧给黎秋白送车里,然后自己去冷静冷静。剩下的一截路不算远,顾鸣洲把人往车里一塞,安全带拉一半看出黎秋白情绪不对了。
嘴巴抿着,眼睛也不看他,像个小可怜,哪儿还有刚考完试,往他身上蹦那个活泼劲儿。
“怎么了啾啾?”顾鸣洲蹲下来,从下往上看,刚好对上黎秋白视线,“刚才还好好的呢,有什么事情跟哥哥说。”
顾鸣洲视线专注认真,饱含鼓励和关怀,黎秋白看一眼就不敢对视了,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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