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卵管发育不良,难以受孕。作为医生,欧函肖几乎对她的体制盖棺定论,难道还能出现意外?
抛开科学精密的造影技术不谈,整个叁月,她不知被李勤年摁着蹂躏了多少次。粗长的肉刃残忍地挺进她敏感的花穴,每回抽插顶弄,皆朝着最深处刺去。即使是这样日夜欢爱的频率和强度,也没对子宫中仍在发育的胚胎造成任何影响吗?
她大学时期选修过初阶生物,本着个人对心理学的兴趣,大大小小的相关课程也听了不少,对于基础理论知识还能记住一些。情绪大起大落之下,她身上的行为也许是十分正常的:口味的转变,或许是她太过烦躁;今早的恶心,可能是对于持续密闭空间的抵触;推迟的例假,大抵是父亲的离世造成了太重的打击,潜意识还没缓过神来。
天花板空无一物,成妙却发呆似地将其盯着,强行安抚纠结无措的内心。
别墅大门被轻轻打开,李勤年提着打包的保温盒走进客厅,从橱柜中拿出碗筷,而蜷缩在被中的女孩则对楼下的动静丝毫未觉。
他那头腾好饭菜,正端着木盘往楼梯去,凝眉静思的成妙也突然福至心灵,绞成死结的烦躁在刹那之间得到奇异的熨贴。现在的纠结皆不重要,李勤年周末就会出差,只要她能顺利离开...
开锁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她的思绪,成妙抬眼望去,还没来得及换下正装的男人收起钥匙,小心翼翼地扶着略有晃动的汤盅,有种对比鲜明的滑稽感。
科技公司对员工着装没有硬性要求,何况他是老板,除开初次重逢那几回,李勤年鲜少在她面前西装革履。
但平心而论,这样的风格很适合他。冷淡深沉的气质、工作时才佩戴的框架眼镜、保持良好的宽肩窄腰,都让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看上去极其禁欲。十多年前也是这样,分明大家都穿着那套深色的运动款校服,偏偏就他又冷又拽,毫不费力地从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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