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电梯走。
深吸一口气,面对紧闭的办公室门,她心里突然感到微妙的忐忑,倒并非因为侯景,而是远在天边的李勤年。
为什么,他自始至终都能如此轻松地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不过在同一屋檐下短暂相处几天,乍然分开罢了,可她,这个从开始就强调“只是室友”关系的人,就开始在工作闲暇时间,也被关于他的思虑所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