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笼罩住了向西,书桌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听到这话,向西看了一眼第叁题,还真的做错了。她用黑色水笔在答案上划了两道,改了答案。
贺涵还在跟她说着错题,胸疼地让她有点心不在焉。书桌的边沿和向西的胸口平齐,她装作不经意蹭了蹭。
隔靴搔痒。
根本没什么用。
向西洗了澡,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贺涵眸色幽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眸看了一眼上翘挺立乳尖。
虽然不大,已见雏形,乳型很漂亮。贺涵的喉结微微滑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涵突然问道。
向西笔下停顿,摇了摇头。
“你知道蔡桓公讳忌行医的故事吗?”贺涵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向西没注意贺涵的变化,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贺涵,想要知道什么意思。
“爸爸意思是,身体不舒服就要说,一个人憋着是不会好的。”他停顿了一下,“而且爸爸以前是医生,你可以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贺涵直直看着向西的眼睛。
向西咬着嘴唇,总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些羞耻,内心挣扎。
握着笔的指尖泛白,过了一会,向西小声说:“就是……就是胸口那就有点疼。”
“怎么疼?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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