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己不答,只顾草草扒着饭。
木择栖姿色确实勾人,但她老是针对林诗雨,他不太喜欢这样耍些小心计的繁琐女人,嫌麻烦。
方华容看着严己才没吃几口,就要放下的筷子,连忙夹多了几筷子菜放他碗里。
“你这进食还是一点都没改善。儿子你不高兴?国内限制多,你父亲又不喜你出国留学,不然你假期出国玩玩,散散心怎么样?”
“再说吧。妈。”严己最后吃光了母亲夹的几口菜便放下了碗筷。
木择栖收拾好自己后,下来小区准备去买卫生巾。
即便知道严己不可能还在,她也习惯性四处追寻了一下那抹身影。
然后,看到了那件白绿亮眼的衣服躺在杂乱的垃圾箱中。
木择栖将衣服捡了回来,细细洗干净,有血迹的地方搓了又搓,洗了一遍又一遍。
严己从小都是这样的模样。
对人温平而客气,但总是能让人感觉到比轻视还要遥远的疏远。
自己何曾不知道,自己家与严家距离的沟壑,那是比白令海峡还要远还要深的。
自己一遍遍的去找严己去麻烦他,木择栖有时候是可以看到严己对自己的不耐的,任谁都会厌烦。
可是严己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让自己难堪,自己便总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木择栖洗完,将衣服晾晒在阳台,她定定凝视着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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