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颇为神奇,原先的花毒受到了后来所种之毒的压制,后种之毒毒性虽不及花毒,却可蚀人骨血,此毒尚且无药可解,不知是何人心肠竟如此歹毒,枉在人世!”他听着眉头一颤,身上汗毛四起,皱着眉又问道:“那可还有?”
他向大夫发问着,企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后肩及背上的毒,毒性虽烈,草民倒有法可解……只是姑娘身子弱,大小伤不在其数,身上数种毒性皆发作,能否醒来,还要看她的命数啊,草民的方子药性烈,还要看姑娘能不能受的住啊!”他说着顺势坐下写下一副药方递给一旁的家丁……
“本王说受得便受得……”他忽而厉声。
“还有一事,草民不敢期瞒……”
“说!”他心里些许烦躁,不知从何而来。
“姑娘若蒙王爷的福泽醒来,怕是这一身的武功也统统尽费啊!”
“救人要紧……”
他握紧了拳头,将手中的上都捏的出响。打发了一众的大夫,他又默默守在床边坐着,瞧着浑身是伤的她,心里一处悄悄起了涟漪,开始心疼起来,又情不自禁得捧起她的脸,大拇指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碰巧着一幕被快马加鞭赶来送解药的赵二给撞见了……
一旁的赵二压着嗓子道:“还从未见过殿下这样悉心照料一个女子……殿下莫不是对她……”
赵二的话还未说出口,他便一口喝住了他:“你不说话,本王不会把你当哑巴……”怀王瞪他一眼,赵二倒眼尖识相,默默退了房间。
眼下赵怀闻颜若两人同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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