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闻听即,放下手中那翠珠,皱着眉头,一副难解之色:“本王没有料到,那贤王竟然当堂推举许如实任临川太守。看来,朝中多半大臣,还是站定了贤王一党。”
“王爷,树大招风,古往今来,此为真理啊。”
那赵一一语,又让赵怀闻的脸色微微好转,他回头看了一眼赵一,见他还有话要说的模样,便问道:“你可是还有其他收获?”
那赵一淡淡而谈:“小的还查到,何林之在临川城内有多处宅院,地契,田契。太守的俸禄说多也不多,少也不少,不过他有如此丰厚的家产,实在让人奇怪。就在一月前,贤王的心腹和江南一带的盐商,都来了临川城,见过了何林之。还有一个人,王爷颇为熟悉,盐运使,王田。”
赵怀闻一听王田这个名字,倒勾起了不少回忆,此人表里不一,年纪尚轻心思却颇为深沉。
“那王田,怕不是早就入了贤王的麾营?你可有证据?”
赵一眼色一低,露出遗憾之色:“证据,半月前统统已经被贤王的人所销毁。”赵一说着,生怕怀王治他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听到此,赵怀闻忽而想到了什么,细数着日子,叁日已过,不知那被他用下剑毒之人,此时如何?他微微皱起眉头,又忽而变得平和起来,不似之前那般狠决。
“贤王府内,有什么动静没有?”
赵怀闻问道,心里竟有一丝期待知道她的消息。
那赵一又沉下眉眼,道:“叁日以来,贤王府尚未发觉有异动。”
赵怀闻心里一空,把赵一遣出书房,自己静静看着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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