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或见到些趣事就想说给他听,下一瞬再惊觉他已离世,就又激起一股沉默的难过。
除此之外,她也比从前多了些古怪的念头,在清静无人时,她常会一遍遍设想,如果秦家和唐家都还在会是什么样子。
过去的十几年,她都并不太想这些。
因为她虽背负血海深仇,却也是被养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他们没让她受过半点委屈。所以她的恨就是直来直往的恨而已,并不大会花什么心力去假设若秦家还在,她的日子会过程什么样子。
但在唐榆走后,她开始想这些了。
她开始想,若是那样,他们大概会很熟,可能还会一起读书。唐榆大她五岁,又是她兄长的伴读,到了她读书的年纪,如果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正可以去问他呢……
她还模模糊糊地记得秦府宅院的样子,于是,一切设想都变得更为真切。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细致想象过一些逢年过节的情景。秦家家大业大,逢年过节常会大办,邀亲朋好友同贺,于是上元有灯会、清明有投壶,众人欢聚一堂一拼高下去争头彩。她想至少在猜灯谜这件事上,他是很有胜算的。
这些毫无意义的设想,总会让她入迷。她借着这些设想打发了许多时间,既让她舒服了些,也让心里的伤更痛。
她刺向唐榆的那一刀,终究也刺进了自己心里。
翌日天明,徐思婉再度梳起浓艳妆,不紧不慢地步入长秋宫的宫门。
彼时恰逢御前的宫人刚来传过皇帝命贵妃侍疾的口谕,来者也知这是个苦差,说完不等皇后多问,就匆匆地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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