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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下让他做一次选择……她也不算逼他太狠嘛。
是以一连数日,皇帝都被她拒在门外。若放在往常,他大抵会强闯,现下顾忌她的急火攻心,却也不敢。
徐思婉对此甚感欣慰,想他总算在她面前瞻前顾后起来。她就是要他这样,要他彻底将她的喜怒视为自己的喜怒,才能彻底拿捏住他的心。
而她打皇后的那一耳光,亦是搏赢了。
国母横遭羞辱,她合该在当日就被赐死才是。然而这件事却没了下文,如烟云般悄无声息地散去,这背后是谁在压着,不言而喻。
只可怜皇后在这样的不公之下又气得吐了好几次的血,啧,真是可怜。
日子就这样入了腊月,腊月初一,六宫妃嫔照例来向她问安。
莹妃着意到得早了些,入殿见她气色尚好,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她睇着莹妃直笑:“姐姐这是什么表情?”
“你说是什么表情?”莹妃瞥她,“我一连好几日没睡好了,想来看看你,又怕自己说错了话,反倒火上浇油。你既走出来便好了,唐榆的事……”
她顿了顿:“我私下打听了,六尚局给他置了口薄棺,有在京郊挑了块风水尚可的地方,安葬得还算体面。”
“是么?”徐思婉语调上扬。
那日花晨劝住了她,打消了她为唐榆大操大办的念头,但后来她还是让花晨送了些银两给六尚局,银两却被六尚局退了回来,带了话说为她办差是应当的,让她不必这样客气。
彼时她以为,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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