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安好。”
徐文良抬眸,目光落在她面上,他知她在宫中过得不错,眼中隐有欣慰,更多的却仍是担忧。
父女之间于是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徐思婉先开的口:“此处人多,爹爹借一步说话。”
徐文良点点头,与她走远了几步,到了无人处,她即道:“爹爹素来是不善骑射的,怎的也跟来了?小心腿疾再犯起来。”
徐文良的腿疾,是早年出去治灾时落下的。平日无事倒也不大发作,只是不能冻着不能累着,骑马这样的事自是做不得的。
徐文良苦笑着一叹:“放心吧,爹爹不去围猎。只是现下为着若莫尔的事不得不跟来,若有什么异动,还得随时廷议。”
徐思婉闻言舒气,徐文良看看她,又说:“你若是没什么急事,就先回去,莫在主帐外等了。”
徐思婉:“怎么了?”
“卫川也在里面。”徐文良打量着她,“爹不怕别的,只怕让人抓了把柄,陛下要怪你。”
“爹爹放心。”徐思婉低下头,沉静道,“女儿入宫已近两年了,万事自知轻重,不会招惹那些是非。”
说罢她的目光落在父亲手中的奏折上。足有三四本,本本都很厚,显是有事要忙,便吩咐花晨:“花晨,你送送爹爹。”
又向徐文良道:“明日若得空,女儿再去向爹爹问安。”
“好。”徐文良点了头,不再多说什么,就与花晨走了。徐思婉看得出,他脸上疲色与忧色都极重,可见近来朝务繁忙,他大概已许久未能好好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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