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在她身上倒是头一回见。
他于是反倒更有了兴致,一次次有意地捉弄她,惹得她最后直将嘴唇咬出血来。
次日清晨,他们醒得都早了些。徐思婉想着夜里的事,瞪一瞪他就翻过身,不肯理睬。他衔笑将她圈住,抵在她身后轻声说:“你啊,朕有时真不知该怎么疼你才好。”
她娇嗔地哼了声,意有所指道:“夫君就算不知该怎么疼人,也该知道‘疼人’不当是‘将人弄疼’的。”
他低低一笑,心神莫名被她这句话撩动,竟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又来了一回。外头天色已亮,此时做这样的事情本不恰当,可她自然还是依了,让他痛快了一场。
了事后他就起了床,收拾停当照例出去围猎。当晚他独自睡在了主帐里,翌日召幸了莹婕妤。再往后的几日,他却都没再召幸嫔妃了,只是日日都有赏赐送到二人帐中,大多是些已让宫人收拾好的皮子。
徐思婉与莹婕妤闲来无事,就将这些皮子堆在一起挑,相互换一换各自喜欢的,也选些赏给身边要紧的宫人。
这般一连过了七八天,徐思婉听到消息,大军已然拔营,几位将领在围场拜别天子,喝了践行酒,已率军前往边关。
如此一来,围场的围猎虽然还要再持续些时日,但将领们已走,那种大战前夕剑拔弩张的氛围就少了大半,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松快下来,交谈间都多了笑意。
已一连心神紧绷数日的皇帝也终于轻松了些,傍晚闲来无事,就带着徐思婉同去骑马。徐思婉进宫之前本也骑过几次马,虽说不上骑术多么精湛,却也可勉勉强强称得上一声“会骑”。但在这样的时候,她自是没提出要自己去骑,而是与他同乘,任由他在身后揽着她,悠哉哉地驭着马儿在傍晚的清风间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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