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养伤,从不曾招惹是什么是非,实在不懂娘娘为何……”
“本宫只问你。”玉妃失了耐心,打断了她的话,“倩嫔是如何知晓本宫曾经失子的?”
她口吻笃然,就好像已经拿定倩嫔是从旁人口中听闻了此事,心下半分不疑是真的冤魂索命。
楚氏怔忪一瞬,旋而又摇起头来:“不可能……”
她面色迷茫,然笃定更甚。
玉妃一时难辨虚实,秀眉皱起:“真不是你?”
“娘娘明鉴……”楚氏一声声艰难地喘着气,“臣妾这个样子,如何还能去见倩嫔。至于倩嫔可曾来见过臣妾……娘娘协理六宫,查一查漪兰阁与云水阁人员往来的档自然知晓……”
玉妃眉心蹙得更深,睇了眼房门的方向:“你没有,那小丫头呢?”
“娘娘……”楚氏撑不住伤疼,泣不成声,“娘娘看看,那小丫头才十三岁,倒臣妾近前服侍又没有几日,臣妾如何敢将这样的大事说与她听!”
这话倒也有道理。
玉妃凝神半晌,不再问她,起身往外走去。途经她身侧时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少使伤得这样重,那小丫头只怕伺候不好你,本宫就先带走了,一会儿让尚仪局给你送个得力的来。”
语毕她已迈出房门,楚氏瘫软在春凳上,说不出一个字。
漪兰阁,院中蝉鸣与泉水泠泠声响交映,倒衬得房中更为静谧。这份静谧一直持续到傍晚,天色渐黑后,蝉鸣逐渐歇了一些,为泉声犹在。徐思婉侧坐在茶榻上读书,忽见余光中人影一晃,抬眸看去,是唐榆进了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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