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探问:“姐姐这又是哪一出呀?梦魇是真是假?”
思婉面上的惊恐缓和,笑了笑,告诉她:“我也还摸不清虚实,便先不与你多说了,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待得十拿九稳,我便说与你听。”
思嫣听罢便知她无事,担忧缓和下来,将她送到漪兰阁门口,就自顾带着宫人回去了。
思婉步入院门,花晨警觉地侧首看了眼,见思嫣已走远,才压音道:“奴婢适才静观玉妃的神色,瞧着是心虚的样子,这事当是已经十拿九稳了。”
“是。”徐思婉点点头,“但还是莫要与思嫣多说了。”
花晨听她这样说,并不细问缘由,恭谨应下。徐思婉回到卧房,鲜见地读起了佛经,心下倒也不求神佛庇佑什么,只求借佛经静心。
静下心,她便得以细思近来的种种古怪。一则是宫正司那边审案的结果,二则是楚舒月着樱桃来递的话。
那日她就猜想,楚舒月之所以那样说,多半只是有话想对她们说却怕敲不开她们的门,是以假借那般匪夷所思的托词惹她们怀疑,便反能见到她们。
今日见玉妃这般,这猜测就更清晰了。
青瑶殿中,玉妃回到寝殿安坐了半晌,后脊依旧渗着寒涔涔的凉意。
孩子的事不当有人知道,皇后都不知,彼时尚未进宫的倩嫔更不应知晓。而知晓此事的几个,锦嫔与方如兰都死了,唯楚氏还活着。三人又都有把柄被她牢牢攥在手里,理当不敢将这种事抖出去。
可即便这样想,疑云还是在心底弥漫开来。疑云间又掺了几缕侥幸,让她祈祷是楚氏将事情抖了出去,而非真的什么冤魂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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