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言自语:“臣妾从不曾招惹过她,在她有孕之前,臣妾与她连相熟都算不上。若说她是嫉妒臣妾得宠……宫中比她得宠的又何止臣妾一人!”
她说得无比疑惑,就好像面对一个难题,思来想去仍不知答案,直生出懊恼。
他搂着她,只说:“你别怕,有朕在。”而她在再度拭泪时不动声色地抬眸扫过他的神情,分明地看到他眼底那样浓重的疑色,释也释不去。
若只除掉玉妃,她自可直言告玉妃一状,只消他借此让宫正司继续审下去,不怕钱太医不吐口。
可她更愿意在他心底埋一颗怀疑的种子。
要搅乱后宫,没有比让帝王起疑更好用的手段了。如果他足够多疑,大约就会开始怀疑他偏宠过的每一个人。
自然,除了她。
她乐得看他置身其中,愤怒彷徨。
而她也正可成为唯一让他放心的那一个。她会好好陪着他、开解他,一壁为那颗种子浇水施肥,一壁给他一切他喜欢的温柔。
不论他日后能否放下这份怀疑,这些都已足够让他对她更加依恋。
徐思婉做得娇柔模样,在他怀中嘤嘤啜泣,是最令人怜爱的样子。
她这样需要呵护,他哪里还想得起外面正天寒地冻,一个为他怀着孩子的女人正长跪殿前,求他宽宥。
徐思婉啜泣着,美眸静静望向紧邻茶榻的窗,回想锦宝林适才的凄惨模样,心底只有痛快一重压过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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