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白眼狼闪过一丝得意,堵在她心里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
她重新靠回贺楼生的胸膛上,抿抿嘴唇,甩了甩自己死沉沉的右手,试探问道:“那……能帮忙看下手吗?它好像断掉了。”
贺楼生眼睛向下一瞥,再淡淡往上一勾,好似棵没有感情的千年雪松。
“不是有宋医生吗,叫宋医生给你看。”
“说的什么话,你不治我,那我明天残着跟你约会?”
“有何不可。”
她看不见贺楼生是什么表情,但耳边传来的这话好像带着零下十八度的冷气。
苗六溪:聊不下去了。
苗六溪冷哼一声,从他怀里钻出来。
“再见。”
她打算回去睡觉,但自己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贺楼生抓着藏进了兜里。
这人实在太坏,手在他兜里拔也拔不出来,无语,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苗六溪:“不治算了,我睡觉去,放手。”
贺楼生心平气和,慢慢地将她拢回来抱稳,拇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耳边磨蹭,看似要哄,实则不然。
“放走姓宋的是一回事,帮你治伤又是另一回事,小白眼狼,不是不愿欠下人情吗,那我们只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