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
“我打他电话不接。”
“手机给我,我帮你打。”
苗六溪用力拍了一下他刚伸过来的手。
信你个鬼。
贺楼生:“别人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我们先来谈谈自己的事。”
“我跟你有什么事好谈的?”
贺楼生拉起她受伤的那只右手,垫在自己的下颌角处当枕头,眼中尽是温润。
被人这么神情款款地看着,是个妹子都顶不住。
苗六溪:稍等,停,已经不是顶不顶的问题了。请问您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枕我的手?你自己没有手吗?
那只手她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迫捧着贺楼生的脸。
贺楼生:“你昨天说爱我爱得要死,倒是说说,怎么个爱法?”
此时空气凝固,二人四目相接,淡蓝的巩膜对上深邃的黑眸,耳边是绵绵细雨,眼前是讨债之人。
苗六溪:玩完。
苗六溪:“就是和你待在一起压力太大,所以爱得让人很想去死。”
昨天那句话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肯定用不上了。
而且他贺楼生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什么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想泡妹子除非别搞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