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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生似乎要说些什么,但苗六溪充耳不闻,还没等他继续,她就抱着他的脖子朝自己压了下来,也不怎么给对方思考空间,当即就开始索吻。
苗六溪:做这种事需要说话?啰嗦。
于是乎,挂在贺楼生脖子上的那双手,就再也没有放下来过。
他们像是相互拧成一团的棉花糖,以其中一根为中心,另一根就尽情地在他身上缠绕,沾染,黏腻,她软糯如浆,他坚.挺如棍。
等会儿……他根本不像棉花糖,他竟然有点像麻花,只有麻花才会这么死板,淦。
苗六溪非常不服。
凭什么,凭什么贺楼生把她拉下了水,现在她终于沉到水底,已经全身浸透湿漉漉的,而他却在道德边缘上下起伏,这真是好过分哦,苗六溪不服,她也要把他拉到水底深处,把坚韧的麻花揉成软哒哒的面团。
但麻花,无论怎么改变都只能是麻花。
哪怕是放到火里煎炸,他也只会越来越坚韧,外强里更强,更何况此刻包裹自身的是一根甜而不腻的棉花糖。
经过一番热火朝天的沸腾,棉花糖已经慢慢融化,她不行了,她已经快融成渣了,她逐渐不想用自己脆弱的身体包裹这只越来越壮的麻花。
但麻花不依,他成功被拉到了水底深处,却不料水中全是干柴与烈火,它们在极为恶劣的环境下熊熊燃烧着,一边将麻花烤得梆硬,一边将棉花糖融成糖渣。
但苗六溪不是普通的棉花糖,她不光只有味道上那么甜,她还有坚韧不屈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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